“元朗,不行,下面不能动。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就是不能动!”
我已经管不了许多,就好像是在高速公路全速行驶的轿车,这个时候怎么刹得住脚?
水婷月是厉元朗大学时的校花女友,两人有长达三年的恋情。之所以分手,是水婷月母亲坚决不同意从中阻挠,她看不起厉元朗无权无钱的家庭背景,就动用各种手段硬是把他俩给拆散了。
六年多未见,现在的她完全脱去了大学的青涩,浑身透着成熟的韵味。
她靠了过来,眼神妩媚无比,细长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,轻轻搂住了厉元朗的脖子…
“吻我。”
羞涩中夹杂着期待,还有几分悸动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。
听到这句话,厉元朗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。
他朝着水婷月的唇吻去……
片刻后,水婷月悄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:“你比他厉害多了,等一会儿轻一点。”
卧槽,她这是对我最好的赞扬呀?我顿时浑身都是劲。
回想起一个月前,自己还因为老领导的去世而升职无望,甚至连妻子也果断选择和自己离婚,没想到现在事业顺利还重新拥有了水婷月,这其中的变化,这一切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!
...........
“厉元朗!快来医院!老领导不行了!”
一通急促的电话,让厉元朗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。
老领导不行了,那自己的职位调动岂不是泡汤了?
他心里也就这么一想,急忙往医院赶去了。
“上午不是好好的吗?”厉元朗问着身边的同事。
同事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年纪大了,脑溢血。”
厉元朗在门口守着,等来了老领导去世的消息。
也等来了他调动无望的消息。
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,妻子韩茵给他打来了电话。
他不想接,自己不能调动的事情她肯定知道了,这通电话就是来骂他的。
果不其然,刚按下接通键,女人急促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。
“你是不是不能调动了?”
厉元朗闷声回道:“嗯,老领导去了。”
“我真是倒了血霉了,嫁给了你!”韩茵尖声骂道。
厉元朗不说话,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快一年了。
他和韩茵结婚五年,前几年的时候,自己还算顺利,平步青云倒了这个位置,韩茵对他也是百依百顺,自从今年年初,部门里开始了调动,韩茵对他也是满怀期待,只是部门里的人都调上去了,只有自己还没有。
韩茵也着急,隔三差五就问,闹得两人都不愉快。
“早知道你这么没本事,我当年就不该拒绝...”
厉元朗一听,火气立马就上来了:“拒绝谁?你是爱我的职位,还是爱我?”
“没有职位你算什么东西!”
这话一出,韩茵知道说错了话,但为时已晚。
果不其然,本该发火的厉元朗反而平静了下来,因为他已经彻底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。
“离婚吧。”
“.....好”
看来韩茵也早就对这段婚约不满,所以厉元朗提出离婚,韩茵很痛苦的就答应了。
接下来的半年,厉元朗整天在单位喝茶看报,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就这样混到退休的打算,没有了任何向上爬的动力。
直到那天,突然传来一件噩耗:县里一辆坐满领导的大巴车,遭遇侧翻,全车无人生还!
包括县委书记,县纪委书记,县政法委书记,宣传部长和专职副县长在内的八个人,无一幸免,全部遇难。
好家伙,一下子牺牲四名县委常委,还不算一个非常委的副县长,这件事不仅震惊了整个东河省,就连京中高层都予以重视。接连发了三道重要批示给东河省委省政府,严令在救灾的同时,一定要确保领导干部尤其一线领导干部的人身安全。
国家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,痛失五名处级副处级实权官员,不止是东河省的损失,也是国家的损失。
凡事有弊也有利,一下子空余出来的四个常委名额,让许多有更进一步想法的官员起了活心思。